手冢队长低声解释，但目视前方，并没有看她。
龙马有点诧异。
“队长你……想得好长远，感觉你过去好像不会说出这些话。”
“嗯？”手冢队长终于转头看她了，“那过去关于我的事你能记得多少？”
他这样一问反而把蝶裳给问住了，蝶裳当真想了想，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似乎她对手冢队长的印象，只是概括而不是具体的场景。
蝶裳表情有点古怪。
手冢队长看她表情就猜到了，他昨天的猜测是对的。
“看来因为我过去跟你每次交谈都是因为龙马，你没了关于龙马的记忆，也就没了我跟你过去相处的记忆。”
蝶裳沉默。
手冢队长转过头又看向赛场，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伸手拍拍蝶裳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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