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的父母都是科学家,耳濡目染,弗兰克本人也有做实验的想法。比如,他就很想试一下,他和蝶裳的后代,是否也会有同样的能力。

        蝶裳说得很平淡,仿佛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龙马沉默着,忍不住去握她的手,牢牢的放在掌心。

        要经历多少苦楚,才能让她这么淡漠的叙述自己的往事呢?

        “他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得逞啦。”蝶裳以为龙马想多了,解释道。

        龙马立刻听懂了她的意思,本来他是觉得蝶裳那两年过得太艰苦,没有想其他的,被她这一说有些无奈,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声音哑哑的。

        他只是心疼,这些年她是怎么度过的。

        “查斯坦教授他们呢?会真的给你施压吗?”

        蝶裳意外他突然的问题,沉默了一下:“会。他们一直软禁着炎月舞。”

        蝶裳答应为警方抓捕弗兰克时,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让她的家人恢复自由。但其他人都解禁了,唯独炎月舞一直受限制,他们太明白了,蝶裳真正在乎的人是谁。而且由于蝶裳的母亲非常配合警方,对炎月舞的软禁要求始终是来自蝶裳的母亲,使得蝶裳也没有办法。所以那两年里,炎月舞没有工作,没有学习,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母亲的住所中,美名其曰为母亲整理资料。

        蝶裳原本打算就算花很多年也要抓住弗兰克的心志,也因为警方对炎月舞的管束而选择加快速度。这让蝶裳有时觉得可笑,她明明已经决意将这项任务稳扎稳打的完成,却因为合作的警方施压而不得不选择危险而冒进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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