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黎眼眸之中的幽怨却更深了,“有何等美人能比得过大王的风姿?尝过了大王的滋味,便已对他物无欲。”

        这直白的话又让京丘浑身一震,随即又了然的点了点头,毕竟自己确实器妙活好。也难怪会让人惦记至今。

        不过,他这什么都不要,那可如何是好。

        鹤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仿佛直入人心,“臣只是想要个大王真心实意的负责罢了。”

        说完,他又苦笑的勾了勾唇,“不过大王如此为难,此话就先且搁置了罢,等大王以后恢复了再说。”

        说完,也不等京丘反应,就抱着自己的古琴直直的朝屋内走去了。

        见他那决绝的背影,显然是和他怄气了。

        “我…”京丘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摇着头自言自语道:“除了钱和权力,他还能要什么?”

        要自己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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