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萧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就宿的土楼,他一夜未合眼,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夜色的一片漆黑里,大街小巷他足足走了个遍。他刚掀开帘子,屋子里提前埋伏好的一队人马便向他冲过来,将他压制在地,他试图挣扎着反抗,起身,又被人一脚踢在腿上,人太多了,猝不及防!少顷,他被人蒙上眼睛,拖了出去!

        被掀开布条时,他已身处牢狱之内。

        狭小阴暗的空间,潮湿的空气,四周充满着散发马粪味的干草。他坐着,一瞬间压抑,敏感,失落、愤怒的情绪统统袭来,起身走过去死死地抓住牢门的铁杆,用力踢出“咣咣”的声响吸引注意力。

        “来人!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放我出去!”他喊得太过用力,嗓子痛的干呕一口,远远的听见有人不耐烦的喊着,那人的脚步声越发接近。

        “喊什么喊?”狱卒不耐烦的用手里的铁棍砸着萧棐抓着铁杆的手。

        萧棐吃痛闷哼一声,执拗的抓着铁杆不松开,那狱卒见此情景讶然一笑:“呦吼!你这狗杂种还是个硬骨头!”

        他继续用力砸着萧棐的手,神情扭曲的叫嚣:“不放!我叫你不放开!”

        萧棐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四只手指被打的血青,仍旧不放手。

        那狱卒打的没劲了,开口笑道:“实话告诉你,王上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从来没有人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过!你还是消停点,少受点罪!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