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水域,幽都城的西南角落着一家酒肆,牌坊上“摘星楼”几个暗红大字在如梦如幻的日光下张扬!店内人声鼎沸,小二忙忙碌碌里里外外的穿梭。陈天乔专程换了一件粗布短衫,来听人间说书,这幽冥水域已向炎热潮湿,那些个穿着粗制的薄衫大汉,却还是汗滋滋的,脸上无时不挂着憨厚讨好的笑意。暗灰色的木桌子围坐着七仰八倒的大汉袒胸露肚,嚼着花生米,吞着酒牛肉,大口喝酒,常常因为小小的争执,急得满脸涨红,拍着桌子起身就要动手,又频频被四周的酒友拉下去。

        阁楼上也围坐着一些少女和少妇。幽冥水域民风开放。女子皆着轻透薄纱,几个少女听着说书,嬉笑打闹,不经意间肩上的轻纱便轻轻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陈天乔看的鼻血直涌,心里暗叫不好,神仙就该有个神仙的样子,学人家流什么鼻血?!

        店内又恢复往日的嘈杂。

        “当当当。”三声急促的锣声响起,陈天乔卯足了精神,坐在阁楼的雅坐上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满足的吧唧两下嘴。下面的刚猛大汉吆喝了一声“好!”

        台上的说书人敲定开讲,陈天乔听到精彩之处,推案叫好,咯咯的笑。

        隔桌那人喝醉了酒,摇摇晃晃的起身坐在她旁边,往嘴里塞了一颗她的花生米。她张着嘴,舔了舔嘴角,嫌弃的说了一句:“起一边儿去!听书呢!”

        恰逢台下说书人开口:“看今天小爷我不弄死你!”

        喝醉酒的那人听的七荤八素推了他一把,嚷嚷道:“你小子还自称小爷?”

        陈天乔惊得下巴壳都差点掉了下来。居然碰见一个凡界小刺儿头!“嘿!你这是怎的?找事啊?不是我称小爷,先生说的。”

        那人不解的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说的就你说的,还推给说书先生,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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