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彧住的厢房位置是温府中最为偏僻的,一路走过来,十分的幽静,不像其它院子有许多丫鬟小厮在脚不沾地地端茶送水,或是窃窃私语,热闹得很。

        由于主人多日未来,院落的下人对于其中园景也就疏于打理,湘妃竹高低不一,爬山虎超出了墙面,蔓延至地上,更不别说盆栽里面的花花草草了,都是任它们野蛮生长。

        还好内室会被定期清扫,桌椅床铺算是比较干净。

        花栀好奇地张望着置办的井然有序的屋子,比温彧在药铺那边的房间倒是大了许多。

        大理石的案台在散落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几本常阅的蓝色封皮书本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褐色木质陈列架摆着各式各样的古玩,雕着六瓣莲花的窗户下边放了一把能吐绝调的古筝,怕它落灰还专门盖着一层白棉薄布。

        墙面悬挂了几张令人忍不住摩挲赏鉴的字画,其实花栀看不懂书法中的流畅洒脱,也看不懂水墨画中的妙手丹青,就是单纯地被那股浓烈的古董(金钱)气息吸引了,好像是真的诶,纸都发黄,会不会价值连城呢?要是拿到现代去拍卖,岂不就成了人生赢家?

        温彧对这个房间表现的却是兴致缺缺。他取出一根银针试了试丫鬟刚送来的点心,对花栀说:“栀栀,过来吃些吧。”

        花栀正翻着一本书来看,听到温彧喊她,于是关上放好,力气大了些,碰到了桌角,紧接着一个东西摔到了地面。

        她蹲下身子去摸,冷冷的触感,滑溜溜的。

        原来是一只青色的陶瓷小鸟,做工惟妙惟肖,暗红色的喙,两只胖胖的小脚丫。有花栀的半个巴掌大,圆滚滚,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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