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嘛,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谁会愿意去接触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伤害到自己的人?
就连那些小弟们,对她的认识也不过只停留在表面。
虽然岑今对她的这种行为定义为瞎矫情,嘲笑她自己把领地焊得死死的,还指望有人来破开。
但她依旧乐此不疲。
看着吧,眼前这个人。很快,也会因为她的冷漠而渐渐疏远她。
北槐这么想着,眉眼也愈发冷凝。
可是为什么...
明明是早就猜到的结果,为什么心里这么不爽呢。
“江晚。”
北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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