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的房间。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常夜就确认了这个事实。

        无论是高高的天花板下的古老蜡烛吊灯,还是耳边那如同千万只蚊子聚会的嗡鸣声,都在证实这点。

        当然,最可疑的是,虽然此刻他的手脚没有受到任何的束缚,他却无法在那张冰凉坚硬的也许是床的东西上动弹分毫。

        就连扭动脖子也做不到,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

        尽力转动着眼球瞥向一侧,入目皆是晦明不定的烛火,一排一排高低错落的排布着。地面上黑压压的一片,也许是人,但无法分辨。

        常夜试图理解他所处的现实,但这个场景怎么说呢,只能让他联想到祭坛上待宰的小羊羔。

        在他记忆中的最后一件事,是作为一名人类社会的社畜,他洗白白躺到床上拉上被子睡觉。

        而醒来后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难道是什么人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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