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冯川喊住他,“你出去是不?”

        “嗯。”

        “先休息几分钟。”冯川对学生说,然后转头看向这个年纪轻轻就高得不像话的侄子,抬头说,“有钱不,帮叔买包烟上来。”他是关作恒的姑父,但偏喜欢自称叔。

        “没钱。”

        “烟抽得太快了。”冯川意有所指,让关作恒等等,回房拿了钱包,摸出两张二十的钞票,“一包云烟,然后再买十个巧乐兹。”

        八个学生,他一个,在房间睡觉的儿子一个,刚好十个。

        “钱不够。”关作恒深黑的眼睛没有情绪地盯着他,“少了。”

        周围学生都在看,冯川僵着脸,暗骂着崽子无赖,让自己丢人,可想到这侄子的复读合同上填的是自己银行卡号,继而脸色和缓,又摸出一张五十塞给他:“这下够了吧?你去吧,给自己也买个,快去快回。”

        关作恒刚出去,客厅里就有个女孩子笑靥如花地问:“冯老师,他是你们家亲戚啊?”

        “我远方侄子,就来这儿住几天。”人逢喜事精神爽,冯川笑道,“天气热,空调不是很给力,老师请你们吃雪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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