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幕那天穿的很妖,说直白点就是骚。

        黑色衬衫开到胸口以下,秦幕只简单的系了最下面的两颗纽扣,一条长长的银色金属链挡住胸前,若隐若现间能看到白花花的皮肤,被黑夜衬的发亮。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缘故,秦幕眼底晕染了一片绯色,睫毛长长的颤动着,明艳动人,叫人移不开眼。

        这和裴朝了解的秦幕,判若两人。

        印象里,这个钻石级的构架师是个身着笔挺西装,举止优雅,谈吐高贵,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冷气息的男人。他高不可攀,骄傲自负,是个连手指尖都不染尘埃的人,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烟火气。

        红尘污浊,更何况是这种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之地。

        裴朝不想回忆了。

        “所以你就被他糊里糊涂的带回了家?”孟闻小心翼翼的问,“……睡了?”

        如果只是简单的同居,裴朝不至于这么念念不忘、咬牙切齿。以孟闻多年的经验,多半是……

        裴朝沉默了好一会儿,从喉头挤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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