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中最热的时间已经过去,这会儿残存着暑气,S市速降协会办公室内空调打到26度,不疾不徐地吐着凉风。

        协会众人将郁年围在中间,那只被郁年撸过的金毛串串长大了不少,拼命摇着尾巴也往人群里拱,蹭到郁年腿边,抬着爪挠他的裤脚,一个劲哼唧。

        吴正看了,不满:“傻狗,平日里都是我喂,也不见亲我。”

        郁年摸了把狗头,将奖牌和奖杯放到桌上。

        金色的奖牌上用浮雕雕出壮阔的天门山景象,众人看着百感交集。

        一个月前,他们还只奢望着能在欧美人的包围下,实现奖牌零的突破。只要能拿到一块铜牌,就足够令人心满意足了。

        是真的没想到郁年会在种种因素不利的情况下,直接将金牌拿到手。

        赛前因为暴雨航班延误错过试道,资格赛受伤勉强进入决赛……

        郁年伤口处的结痂还没掉,这会儿盘踞在他细瘦白皙的手腕上,依稀能让人感受到这枚奖牌的来之不易。

        吴前拍了拍郁年肩膀:“辛苦了,比完赛好好放松一阵子,就不拉着你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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