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听到动静,朝他看了一眼,随后将花盆放好,清理了下地面散落的泥土。

        花盆上黏着的蜗牛缓慢爬行,在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湿迹。

        “导演你先别道歉,原因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我家郁年的镜头给剪了吧?”

        “什么叫某些原因??”

        郁年摘下园艺手套,起身走到洗手池边仔细洗干净手。他手腕上的结痂已经差不多掉个干净,留下比旁边皮肤颜色稍浅的新生皮肤。

        抽出一张棉柔巾擦干手,郁年半靠着洗手台,看着邓经纬接电话。

        邓经纬拿着手机脸色青白不定:“出场费照给是什么意思?谁稀罕那点出场费啊,你总得给我们个说法,不然我们家郁年这段时间不是白忙活了?”

        又说了几句,邓经纬才在郁年的注视中气冲冲挂断电话。

        郁年问:“导演打来的?说什么了。”

        邓经纬缓了好一会,才咬牙切齿回:“说要剪了你的镜头,一个劲儿在那道歉呢。问为什么也不说,就道歉,道歉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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