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皙白的手指搭在傅乘风手上,原本紧促的眉头慢慢放松,哥哥的身体无碍,刚才是她多心了。

        傅乘风注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见她表情放松后,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河虞的县令短命,短在各个死状诡异,不是自杀。

        他近日在户房查账,发现嘉宁二年的几笔支出似乎有问题,但户房先生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事后又私下暗示傅乘风莫在追查此事,免得连累家人。

        “哥哥,从今往后,我每天都会为你把一遍平安脉。”

        傅乘风道不用。

        傅挽月道:“我都不怕麻烦,哥哥怕什么。”

        桌上的小黄鸭虚弱地叫了一声,她把严铮从桌上拎起来,猛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迅速把他丢到沙盆里。

        果然,刚才给小黄鸭吃的药一点也不管用。

        严铮又开始上吐下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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