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舟不能接受自己煮的浮圆子竟然那么难吃,他自个拿勺子尝了一口,才咬下去一口,差点把他的牙给崩坏了。

        “怎么这么硬?”

        容文道:“您从冰窖里拿出的花生,都快冰了四年了,能不硬吗?”

        她刚才都已经劝过傅乘舟,庖厨没花生,让他别做了,偏他不听劝,溜去冰窖翻花生,一个劲地要给傅挽月做浮圆子。

        听庖厨的小夏说,小少爷连花生都没黏碎,就包到里面,煮出来不硬才稀奇。

        别人想过来帮忙,傅乘舟还不愿,这下不就出丑了不是。

        “姐姐,我错了。”傅乘舟大受打击地垂下肩膀,都不敢抬头看她了。

        傅挽月看他已经明了自己的厨艺是有多糟糕,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最后一两天,终于不用再受这种折磨了。

        她面含笑意,摸了摸傅乘舟的小脑袋,“你才六岁,做不好这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以后你进了总督府,也犯不着做这些讨好陆大人,只要你好好跟着夫子好好习字读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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