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仗着屋里没有外人,胆子也大了起来。她霍地站起来,委屈无比地指责他:“首辅,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说起这个,严铮就来气。

        若不是她给他下药,他怎么会对自己的义妹做出这种事。

        他都已经对外说,她是他的义妹了。现下若又对外人说,他要收她为妾,满朝文武会怎么看他?

        道他是衣冠禽兽,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那些弹劾他的奏折,恐是会如雪花一样,去到小皇帝的龙案上。

        到时,次辅一派就会那这件事大作文章,严铮的首辅之位说不定会受到动摇。

        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哪怕是一个瘦马,严铮也知道,断没有要了她,不负责的道理。

        这样和禽兽又有何异?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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