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行去了王蒨的书房,站在柜前细看。
闻山从乔杏那儿听了些风声,急急忙忙往书房里赶过来,见世子礼服整洁,脖颈间缠绕着白色的纱布,事情做不得假,他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上前询问:“世子,可有请郎中看过?”
李意行听到他的问话,拿下柜间的一本古籍翻阅:“无意碰到了,小伤并不碍事。”
闻山步履踌躇,不肯退下,毕竟脖颈是致命处,伤在这里,难免惹人生疑。李意行大概也意识到了,抬了抬下巴,告诉他:“下去吧,夜里就好了。”
夜里还有宴聚,闻山听他这样说,才堪堪松了口气。
“不用往族中回报。”身后的世子又开口,“这里的一切事宜,不用报。”
闻山立马站直身子,不知道世子是从何时察觉,他悄悄打量世子的面色,李意行低敛着眉眼,没有半分怒态,甚至平静地有些反常。
既如此,闻山也不敢问下去,连忙应下,待退出房门,才撒开腿跑远了。
另一头,换好衣裳的王蒨正提着裙边走,她的裙子很重,走起来十分艰难,气喘吁吁。几个婢子追在她后头,王蒨焦急道:“快去问,问阿姐和二姐什么时候能过来。”
她听说那人投井自尽,下意识认为是被人先一步发觉,逼供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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