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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棍爷年纪不大,为人正直可并非就不懂得变通。相反他出自市井,这些条条框框规规矩矩他比常人更加清楚,尤其到了现在这节骨眼上,他更是比谁都冷静,人要杀,气要出,但绝不是在这。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肉山烟鬼两人悄悄跟上自己,两人虽不知道棍爷要干嘛,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告诉自己,不该管的事便无需多问。

        也幸亏是夜半子时,街上除了醉酒的嫖客外以无其他行人。要不然就他们这么鬼鬼祟祟的样子,用不了两下肯定就会引起他人的警觉。

        至于监工管事?整条街此时恐怕都没有比他们更醉的人了,便是有毛贼上前顺手牵羊偷走他们荷包,多半他们还以为是有相熟的朋友和他们打招呼呢。

        三个人足足尾随了整条大街,直到街角拐弯时两人才走进巷弄,两人本就是隔壁邻居住在码头旁边的民宅呢,关系自然熟稔,又是在家门口自然是毫无警觉性。

        而棍爷一直等待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阴暗的巷弄无过往的行人,即便是将人给杀了,也不会有人立即发现,自己总能有一个逃出城的缓冲时间。

        当两人走进巷弄的那一刻,棍爷提着剔骨尖刀快步上前,一刀捅进了监工的后背刀尖从前胸顶了出了,扎扎实实捅了个对穿。

        管事还没注意到边上突然发生的命案,只是纳闷与自己一同行走的监工怎个突然就瘫倒在了地上。

        棍爷没有任何犹豫,将刀直接扎进了管事的喉管里,血溅了棍爷一脸。管事可谓是死不瞑目,在码头上年龄最小的三寸钉此刻竟成了面目狰狞的杀人者,自己被一个往常随意欺辱的孩子取了性命。

        棍爷压根没想那么多,虽然自己的血汗钱是监工扣下不发。可这码头管事与监工本就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关系,要说这事没他的份自己也不会相信。况且,他即便再是酒醉,此时自己杀了人从他身边经过,等他酒醒后回忆起来必定是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总有人要死,那管事的命在棍爷眼里自然不如自己与兄弟的值钱,杀一个也是杀头的大罪,再杀一个自然也就碍不着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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