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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做主邀请你一块干,你不乐意。你要是还死皮赖脸留在罪州,那以后早晚会因为利益上的事儿碰到一块去,那再刀兵相向你可就怪不得旁人了。所以这事说得好听点就做让我们自己选择是否合作,其实这事有的选吗?根本就没得选。说难听点,这次人家主动邀我们上门,其实就只是给我们传递了一个意思。

        要么,你们留在罪州城给我做事,要么,你们卷铺盖滚出罪州城。我知道易达性子要强,他还想争一争,赌一口气, 其实我的想法和他一样,可我也只能选择妥协,为了我们之前的路没白走,为了之前的苦没白吃,为了一起拼命的兄弟没白死。

        一路上我便在与易达协商此事,易达性子虽直可也并非是完全不懂变通之人,他也知道我们其实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我们就算是面和心不和的给鳄鱼办事,也只是暂时的,未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翻身做主人。人不可能一辈子都顺,该忍的时候同样也要忍。道理其实大家都懂,可真正能做到的却是少数,不过还好我棍爷到底还是接受了我的意见,为了血色能够更好。

        既然统一了意见,那剩下的就是如何将这事跟兄弟们说清楚了。

        等我们回到了血色镖局之内,大家早已在议事厅里等待许久了,在他们看来我们这次赴宴必定是受了大委屈回来的,当我们三刚踏进门大家便涌过来问东问西了,当我将今晚鳄鱼说的话向大家重复了一遍之后,我可以看得到绝大多数人的脸上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放松,甚至是还有些喜悦。虽说我们是干着玩命的买卖,可这并不代表我们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相反我们会比常人更加珍惜,因为玩命可以很多次,可是丢了命却只能有一次。

        在这时若是选择与鳄鱼合作的话,显而易见的就是我们已经完全避开了这一次的大洗牌继续在罪州城站了起来。这事没有引起太过于激烈的讨论,因为大部分人对我的想法是赞同的,我们和鳄鱼这个人并没有太多不可调和的矛盾。至于枉死的肉山,鳄鱼也曾在酒桌上对天发誓说把与黑狱虽是一方势力可并没有太多的联系,杀死肉山既没有他的授意也与他扯不上关系。

        可烟鬼还是稍有些阴郁,在大家准备摆酒庆贺躲过一劫时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沉思着什么。其实棍爷心里的想法恐怕也差不多太多,只不过他更看重大局没有将这一切表现出来罢了。

        这一夜的酒喝得大多不是滋味,各有各的心思与情绪,而这时,也到了我们第一次分别的时候了。

        当夜我并没有和棍爷烟鬼解释太多的事情,他们经历的要比我更多,这些事他们也要比我更懂,我说的太多只会显得自己太过于幼稚。话都在酒里,举着杯就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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