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明眼神变了变，难得脸上不见桀骜，他黑亮的瞳孔放大了些，睫毛轻颤，像是只展翼的蝴蝶。
他刚伸手环住清远的脖子，“你终于要......”
一时之间心猿意马，可话都没说完，衣袍就被披到身上，清远给他拉好了衣襟，身子退开了些，“穿好衣服。”
贺楼明眨眨眼睛，他手还未收回去，“你......”怎么突然不了？
这副少见的茫然神情出现在他脸上，看着有几分可爱，清远含笑道，“你身上的咒最近不曾变大。”
他背上的咒有手心大小，红色的纹路像是纹身一样贴在身上，好在最近没有增长，任是上次那般样子。
贺楼明：......
他阴沉着脸穿好衣袍，活像面前的人欠了他钱似的。
表情太臭，饶是清远都不能置之不理，摸了摸自己道侣那张脸，“怎么了？”
贺楼明冷着一张脸，“别摸我。”
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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