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软锦丝的床榻上的男人闭着眼睛,鸦羽一样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了小片的阴影,衣衫开着,露出了里面带着血痕的肌肤。

        贺楼明神色不明地盯着他胸膛,良久后拧着眉,慢慢伸出手向他胸膛触去,冰冷地手指还未碰上,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他像是触电一般的缩回手。

        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人,看到那双眼睛未睁开时,才松了一口气。

        等等,贺楼明阴沉着脸。

        他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心虚,现在这个人在他的寝宫,又早就不是他师尊了,他做什么不成?

        想着,就又伸出手,这一次手直接摸到温热的胸膛,手指轻轻动了动,猫儿一般轻柔地碰了两下。

        胸膛处痒痒的,清远睁开眼,看清人后下意识地拢了拢衣服。

        这一动直接盖住了身上的伤,他拧着眉,冷汗都出来了。

        疼,真的疼。

        鞭子上可能带着倒刺,一碰就密密麻麻的疼,不用看,就知道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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