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面放好了水,清远轻轻地将怀中的人放进去,傅允痕闭着眼睛哼哼一声,一只手还拉着清远的手。

        清远轻轻抽回手,“先放开,我要帮你洗了。”

        傅允痕轻吸着气,看起来在忍着痛意,清远手下的动作愈加的轻柔,“有没有药,抹点吧。”总觉得挺严重的。

        傅允痕说,“哪有人为这种事抹药的,你快点,一会我给你做吃的。”

        清远往深里探了探,傅允痕小兽一样的哼唧,鼻间是细细的气音,忍得很难受。

        清远手下认真细致,“就这样还帮我做东西吃,你休息一会,我喝点酒就行。”

        傅允痕抬眸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清浅的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的描摹,仍是温其如玉湛然若神,却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他突然道“你这两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饿了就喝些酒,能不吃就不吃。

        清远说“算是吧。”

        没人做好吃的等着他,没人叮嘱喝水,以前在出云峰是灵力加身,习惯了辟谷,现在偶尔会忘了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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