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哥的嘴可严了,这个作者脑子里想的那些玩意儿还想整一把读者——”他忽地又开始假哭起来,

        “要不是哥带着头套,你就能看到哥为那帮子小女生痛哭流涕的表情了。这简直就像被迫做了从犯一样!操!”

        隔着头套猜测对方的表情,除非是透视眼;但艾达敢笃定,死侍绝非如他所说的那样抹鼻涕眼泪。

        寒风萧瑟,在他喋喋不休的奇言怪语中,鼻端下的腥咸海风,削走了她的体温。

        我就是个傻|逼。

        艾达想。

        我在这里吹着冷风听一个神经病扯摆,我是傻|逼。

        她冷静了俩秒,在这段诡异的沉默中,忿忿又不甘地吐了口浊气。

        “你什么也不肯说,那就别拦我了。”

        小命还在人手里攥着呢,她也不敢说旁些的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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