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达到家时已是凌晨三点,@Spidyfan并没有意料外的没有用一堆感叹号来糊她的脸。倒不如说自从漫展后,他们的交流似乎就少了许多,就连艾特也肉眼可见的降低。

        这也很正常,于他这个年纪搁以前那种堪称病态的秒回频率才不合理。就连她家的小学生最近也总是很晚归家,刚回来就得急匆匆的赶工功课。

        用微波炉简单热了下雅各布留下的晚饭,随手挑了个电视剧下饭。近日总是调到夜班,睡醒的时候小男孩也都去上学了,算下来俩人已有好几天没见面了。

        要不要和店长商量一下以后尽量安排到白班?

        艾达把洗好的碗放进碗架。随手挑洗了苹果窝在沙发里啃,顺手编辑短信发给店长。

        直到第三天,她才终于赶上了晚餐时间。

        客厅传来电视报道的声音让她有些怀念,邻居见状热切的跟她打了招呼:“晚上好,哇哦,你看上去就像个活死人一样。你的老板对你是不是太苛刻了点。”

        艾达疲惫地叹了口气,换了拖鞋切近沙发:“只是今天换班所以没睡几个小时。”

        埃迪哂笑,递过去一物:“来点?”

        视线落在易拉罐上的水汽,她未饮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凉入喉的味道。指腹撩开拉环,猛灌一口,酒气冲入鼻腔,沁凉渗进骨髓,窜向脑内,须臾清散了一天的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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