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告的密。”雅各布说。

        艾达表情空白,收回放在男孩脑袋的手,耳膜在嗡鸣,她必须承认,自己对雅各布的倏忽,这个倏忽酝酿出来的错误,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这一切,都因阿曼达起,毋庸置疑。

        “我妈妈——在那件事过后,她要求我跟着你,学习你的技能,成为下一个‘军|械库’……复兴组织,然后……”

        “然后什么?”艾达问。

        “……杀了你。”

        艾达以为自己会暴跳如雷或是悲伤欲绝——但她什么也没有,出乎意料的冷静,嘴唇相并紧紧抿着,她的目光平稳的滑向男孩,他们肤色不同,年龄不同,姓氏不同,性别也不同,这些都能成为无法跨越的鸿沟,遥不可及,使尽全力也无法联系起来。

        可他们偏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变得新影不离,就像特威德尔·迪与特威尔德·姆一样。

        “还有……学校的事,是我告的密,是我和他们说——”剩下的字眼卡在喉咙,雅各布摇摇头,指尖几乎攥近肉里,“我和他们说,有一位疤脸女人在我家。”

        艾达想问“为什么”,但唇角紧紧缝在一起,怎么也张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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