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摸出几张现金压在酒杯下,转身离开酒吧。

        徒留叶骞一人待在原地,他神色不明地盯着陆念越走越远的背影。

        肩宽腰窄,把正装都能穿的这么欲,也不知道床上是什么样...

        意识到思想跑偏,叶骞收回视线,揉了把鸡窝似的头发。

        陆念来酒吧之前,没让司机老赵等他。这会他离开酒吧,也懒得打车,索性一人沿着江边往家走。今晚又被人提起六年前的事儿,陆念心里不痛快。他找了个超市买了包烟,趴在江边的防护栏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陆念其实不太会抽烟,但一想到六年前那桩子事,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憋闷。

        当时,人人都以为他和柏炀为了争贺暮,才一前一后地揍了叶骞。其实不是。是他在无意间听见叶骞造谣柏炀,用的词一个比一个下流。他当年年轻气盛,脑子一热,在第二天夜晚,堵住独身一人喝的烂醉如泥的叶骞,找了个没人没监控的角落,弄断了叶骞一条胳膊,警告叶骞把嘴闭紧。

        他以为他做得滴水不漏。但没想到全过程被角落一辆车的行车记录仪,完完整整地拍下来了。六年前,行车记录仪还只是个小众玩意,他也没想到他会在这儿翻船。

        后来,叶家扬言也要卸他一条胳膊。他难免有些慌,他只是陆家一个不起眼的私生子,陆家才不会替他处理这些破事。

        这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别人再问时,他没脸提是为了柏炀犯浑,只能含糊其辞地默认了是为贺暮出头。贺暮知道后,也很着急,一个劲地怪他冲动,但也没啥办法。贺家向来都是做学问搞科研的,打打杀杀道上的事儿,贺家也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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