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摆自己一道呗。行啊,孩子长大了,下次再想整孩子,得费点心思了。

        电梯里,陆念抬眸看柏炀,似笑非笑,“有意思?”

        “有意思?”柏炀垂眸,斜斜看了眼陆念,重复了遍陆念的话。电梯门开的一瞬,他跨门而出,疑问句改为陈述句,“有意思。”

        丝丝秋风吹来,十一月末的风已然带了些冷意,柏炀却觉得格外神清气爽。他右手抄在裤兜,透过楼道落地窗看了眼室外,树木泛黄,天气阴沉,实在没什么看头。他耸了下肩,半垂着头,嘴角稍弯,晃进办公室。

        这算他第一次让陆念吃瘪?算是吧。

        陆念跟在柏炀身后,看着冷风钻进柏炀的夹克,柏炀的后背鼓起大大的一个包,跟背了个降落伞似的。他轻嗤摇头,没着急跟上柏炀的脚步。

        瞧把孩子乐得,小心别抽抽过去。

        娜娜处理完会议室的事儿,刚上11楼,就被陆念叫到办公室。娜娜推门进来时,陆念正在懒洋洋地煮咖啡。陆念见娜娜来了,顺手给娜娜倒了一杯咖啡,抬手示意她喝。

        娜娜象征性地浅抿了口咖啡,又放下杯子,“陆哥,咋啦?”

        不是谁都和陆哥那个怪人一样,爱喝又酸又涩又苦的纯黑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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