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饭庄,陆念脸上的笑顿时消失。

        终于不用装孙子了,他脑袋里涨呼呼的,走路有点七扭八歪。柏炀在手机上约了代驾,两人不想在饭庄门口等,怕等会在遇到酒局里的人,还得假笑客套寒暄。他俩便走到饭庄百米外,并肩坐在长条凳上等代驾。

        柏炀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这么喝,多少也有些晕乎。他从兜里摸出烟点上,叼在嘴里,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以此保持冷静和清醒。

        陆念侧眸看柏炀,浅灰色的烟灰一下一下地往下掉,落在他的围巾上。烟雾缭绕下,柏炀的五官立体又锋锐,危险又迷人。

        陆念眨眨眼,伸手就去撩开围巾下摆。他的手被柏炀一握,柏炀皱眉冷哼,“你又要干什么?”

        “全羊绒围巾,经不起你的烟灰这么糟践。”陆念嘴角翘起,眼神迷离,脸上有酒后的红意,嗓音慵懒。

        “...”柏炀权衡了下在大街上□□前胸的模样,亦或者是把皮衣扣子系到最上头。无论哪一种,都格外傻缺。

        他甩开了陆念的手,灭了香烟,把烟头扔进街边垃圾筐。

        他回来的时候,陆念正双手撑在身后,仰着脑袋看天,身体一晃一晃的。风吹来的时候,他一缩脖子,整个脑袋卡在衣领上,又浅浅的呼吸,脑袋顶上面涌起一团小白雾。

        “弟弟。”柏炀轻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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