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任疏寒惯着他。
被撩得快炸了,也没有煞风景地直接动手动脚,就搂着他温柔顺毛抚摸,亲亲额头和脸蛋,偶尔咬一下脖子,吮吸他从前覆盖着敏感腺体的那小块肌肤。
“我让系统把你的腺体还回来吧,”任疏寒在他侧颈上舔了舔,低声商量着,“这样你就没精力想东想西了。”
江清月哭累了,也困了,像小猫一样软软地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没同意,任疏寒自作主张,当作他同意,于是屋里就充满了巧克力的甜味,仿佛是给任疏寒加的夜宵,淡淡的酒香则很快安抚了江清月的心情,让他马上就睡熟了。
睡梦里,他还抓着任疏寒的衣襟不放。
“都多大了还撒娇?”
任疏寒心里美滋滋地责备着他,用食指轻轻滑过他的脸蛋。
太嫩了,手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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