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在秦府最后面,傅望卿跟着她七拐八拐,最后行至一片竹林里。

        秦蔚停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傅望卿不吭声。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你可以在除夕夜邀友人守岁,而我却只能跪在地上把脸送上去给人打,我的弟弟维护我,可我保护不了他,甚至保护不了赤光。”秦蔚背对着她,语气平淡,“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跟他决裂!”傅望卿绕到她身前,眼里满是坚定,“秦蔚,即便你万般忍受他也不会把你当人看的,就算你将来靠他爬到高位,也只是他的附庸罢了,甚至有一日你杀了他,你能确保他麾下的人听你的吗?他们是会归顺你还是会推翻你为他报仇?”

        抬起眸子,秦蔚眼里带了点讶然,“决裂?”

        “对。”傅望卿实在是受不了她这种怨天尤人的抱怨了,她必须改变她。

        双手‌扶着她的肩,傅望卿认真地看着她,“你在北境将士里是有声望的,但他们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你要做的,就是给他们希望。”

        “怎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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