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拂了拂衣襟,傅望卿有点无奈,“我先回去换衣裳,等衙内出来了告诉他一声。”
“在这换就行。”
傅望卿摊手,“我自己偷跑出来的,拂念没来,也就没备衣裳。”
“我有。”流雨语出惊人。
往后退了一步,傅望卿干笑,“我可没在你们这过过夜,更没有跟你……你怎么会有我的衣裳?”
“阮黛给我的。”流雨解释,“之前有一回您也是弄湿了衣裳,阮黛给您洗了。”
傅望卿不记得是哪一回,她也不想在觅红楼换衣裳,只得笑笑,“你自己留着穿就是了,我还是回去换好一些。”
“燕王府离这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您就这么穿一路怕是不好受。”
流雨言辞恳切,看起来也非常正派,跟之前那个张口勾栏闭嘴婊.子的模样大相径庭。
衣裳湿哒哒的确实不好受,而且天还未转暖,干起来也慢,但思虑一阵,傅望卿还是拒绝,“找人去燕王府报个信就是了,让拂念来给我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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