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秦家护卫请了出去,傅望卿盯着大门似要将它盯出一个洞,赫沐白抱臂瞧着她,“别看了,再看她也不会让你进去。”
“来日方长。”傅望卿撇撇嘴。
赫沐白冷哼一声,“我还是想不明白,秦蔚怎么会喜欢你,她明明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
傅望卿嗤笑,“你连她喜欢什么样的都不清楚,居然也好意思说认识她很久了。”
微微挑眉,赫沐白不怒反笑,“我认识的秦蔚跟你认识的可不一样,你不过是仗着跟她同是女儿身趁虚而入罢了,在最初,这很有用,但越往后,阻力就越大,到最后,这会完全瓦解你们,我等着那一日。”
“不会有那一日。”
赫沐白轻轻笑了笑,“但愿。”
已是黄昏,残阳似血。
立在秦府门口,傅望卿看着赫沐白离开,偏头看了眼秦府大门,复又移开视线,靠着墙蹙眉。
她一直站到天黑透,回过神时腿麻得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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