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游夫子拉着走出村长家,游弃仰起脑袋,打量着这名从未出现在自己记忆里的夫子。

        游夫子英俊儒雅,气质出众,明明唇角挂着温和的笑意,却偏偏自有一番威仪,完全不似乡野村夫,反而更像是那些站在庙堂之上备受景仰的名流才子。游弃自小记忆力就极佳,哪怕日日挣扎在饥饿边缘,无暇理会村中之事,也理应对这样和村子格格不入的书生有所印象。

        然而,无论游弃如何冥思苦想,也无法找出一丝有关这位夫子的回忆,这让他越发对此人心存疑虑。

        大概是游弃打量的眼神毫无遮掩,游夫子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视线,垂头和游弃对视一眼,神色温和慈爱,没有半点被窥视的不悦。

        看着游弃,游夫子轻轻一笑,语气温柔至极:“阿弃,你里家可有需要收拾的什物?我们今天便要搬去我家了。”

        游弃抿了抿唇,轻轻点了下头。

        得到游弃的回应,游夫子眼睛一亮,显然非常开心,牵着他的手也握紧了几分,却又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道,仿佛生怕捏疼了游弃小小的手掌。

        如此这般,游夫子带着游弃往他家的茅草房走去,路上还叫住一名村汉,给了他一吊钱,让他寻几个壮劳力,去游弃家安葬游弃的父母。

        村人们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哪怕没钱,安葬邻里也是同村人应该做的,更不用说游夫子出手还如此阔绰。

        村汉拿着那吊钱,激动的要死,因为要办白事才勉强忍住没笑出来,连忙答应着快步跑开,寻自家几个兄弟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