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融灯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沈岳溪嘴里咬着发带,在镜子面前把到肩膀长的短发用手揽了上去,而后腾出一只手拿着发带系好头发,回头对他轻快道:“谢师兄,掌门知道你醒了,让我将你带过去,有些话要问你。”

        谢融灯伸手,按住了额头,嗓音虚弱的说了一声好。

        沈岳溪一点都不担心这一行谢融灯会告发他,因为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不会有人信这“荒诞”的笑话。

        他将一套崭新的外门弟子服装给了谢融灯,谢融灯换上以后,跟着沈岳溪去掌门议事殿。

        路上的天衡宗弟子很多,偷偷打量着走在沈岳溪身边的谢融灯。

        少年剑修看起来苍白又虚弱,身上除了衣物和那颗金铃之外空无一物,看起来一点剑修的样子也没有,沈师弟笑着和他说话,他也没有理睬,神色看起来淡淡的,甚至有些冷郁。

        果然还是那个谢融灯,和以前相比完全没有什么变化,回来那天的惨状仿佛就像梦一般。

        沈岳溪将谢融灯带到掌门议事殿,让谢融灯进去,自己在外面等候。

        在谢融灯进去之后,殿门自两边合上,将外面的光遮了去,火烛一根一根点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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