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映舒闻言,下意识回头看了自己母亲和舅舅一眼。

        见两人兴奋的眼眶发红,嘴唇颤抖,满以为是喜自己所喜,尽是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慰。

        没有半分对母舅的怀疑,魏映舒脸上的笑意褪去,神色冰冷道:“裴姑娘此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又何必信口雌黄,做那小人行径?”

        以尚书公子为首的几个少年也开口,看着裴凉的眼神满是厌恶鄙夷道:“魏姑娘无需客气,裴家自根子就是烂的,那等低劣之人养出来的小人,早料到她不会愿赌服输。”

        “只是没想到言而无信也就罢了,居然指鹿为马血口喷人。”

        “正是,大娘与魏叔质朴醇厚,多年来辛苦操劳,全拜你裴家所赐。你竟还敢张口污蔑,亏得魏姑娘还怜惜你当时年幼,一切因果俱不应迁怒于你。”

        魏映舒冷笑:“如此看来倒是我异想天开了,竟会觉得裴正德养大的人或有不同。”

        裴凉没理会几人,目光落在魏母和魏舅舅身上,眼神透着讥诮。

        “当初祖父顾念师徒之情,宁可背着言而无信驱逐传人的名声,如今倒成了小人颠倒黑白的便宜。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恐怕也会反思当初心慈手软。”

        这话旁的人不明白,但魏母和魏舅舅却是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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