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辽被他问愣了一下,随即跟领悟了什么似的哼笑道:“不才刚好长了二十公分,目前堪堪……也能把你遮住。”

        沈白鄞撑着车门咳了两声,毕竟是大病初愈,又在这夜凉如水的秋夜里等了大半日,口渴又疲困,“你车上有热水么?咳咳,我该吃药了。”

        费辽从到他面前时就觉得他弱的可怕,本想着自己练就一身腱子肉,再遇上这么个狠心人时不至于输的太惨,结果,这根本不用他动手,人家自己就一副要倒的架势,“有,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这里要水吃药?你得了什么病?”

        人前的温文尔雅在熟到骨子里的人面前时,哪怕隔了六年时间,也没能叫他改变多少说话的语气,一开口明明关着那份心,却无端刮出了一阵叫人牙疼的讥讽。

        沈白鄞叫他问的心塞,眼前堵着山一样壮硕的身体,再对比自己目前的样子,气势上先就弱了一层,那印象中动不动就哭包似的白嫩脸颊也被棱角分明的坚毅成熟取代,隔着屏幕兴许还没感觉到强烈的差异变化,但近距离一碰面,沈白鄞立即就后悔冲动的错误行动了。

        他该找人把现实情况调查清楚再来找人的,真悔不该固步自封,以为费辽只是变化了年岁,反而忽略了他日渐强势的气场。

        也是,能当影帝的人怎么还可能保留着从前的青涩?

        沈白鄞有些郁闷的想道,呆会儿若是翻起旧账来,自己怕是弄不过他。

        真是失策。

        费辽久没等来沈白鄞的回话,后知后觉的品出了自己话里带刺的口吻,一时有些懊悔,转圜似的抹了把鼻尖尖,道:“不想说就算了,走吧!去我车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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