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故很少做梦,因为条件不允。

        但这天晚上,他破天荒地梦到了一些东西。

        梦里面人很多,看向他的眼神无一例外,都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而梦里的他站在高处,内心充斥着疯狂到恨不能毁灭世界的暴躁与愤怒。

        暴躁……与愤怒……

        时故不敢相信这是他会产生的情绪。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的的确确,是自他胸膛中产生过的情绪。

        随后画面一转,他躺在了一个一片雪白的房间。

        有什么束缚住了他的手脚,他挣不开,也没有要挣开的打算。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时故艰难睁眼,隐约见一个雪白的衣角从他面前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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