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否决了女娲之言:“得寸不可进尺,恰到好处即是,不须画蛇添足。”

        他道:“你只知他脾性刚烈,什么事都摆在明处。可这事,各自知晓即可,没有必要摆明车马。他自化生至今日,一切皆为算计,你知我知他亦知,知之即可。说出来怕是不甚为美。”

        又叹道:“我自以苍生为念,意欲扭转乾坤,却只能算计于他,将他作了马前的卒子。真幻交织,他还有什么呢?他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只是念着,不愿意让自己什么都没有。”

        “已是发上千钧,万不可再加一均。再加,就该断了。”

        女娲、金母皆是无言。

        那女子则神色复杂:“若得无此劫数,那该多好。他本不是个胸有大志的,他这般人物,再是厉害,只消不害他,教他有个安宁,三五几个友人,家中内卷和美,便是他最大的念想了...”

        女娲拉起她的手,轻叹道:“待此间劫数过去,便自有此时光。”

        揭过此事,伏羲转言道:“三位大道君之事,我与女娲已有些眉目了。终局之时,确少不得祂们,少了祂们事情不好办。”

        金母不禁道:“三位大道君祭道之时,不是留了一道真灵性光在薪火之中吗?至今难道仍旧无法呼唤?”

        伏羲道:“三位大道君已归大道去,哪里轻易唤的来?”

        金母看向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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