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嗟看似深受重伤,坠下悬崖,实际上早与那三人约定好,为的是在连暮面前演一场假死的戏,为的是摒弃掉现在的身份。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告诉连暮自己必须与他站在对立面,不如让连暮以为自己死了,这样他铲除魔教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顾虑。

        经过多日跋涉,一行四人终于回到魔教所在的云州,然而现在的魔教已经不能与路长嗟刚到来时候相比了。

        当初的魔教可以说就是邪道的武林盟,只不过魔教做事不像武林盟一般在面子上做足了功夫,他们做事只有一条规矩——“打”。没有什么是揍一顿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两顿。现在嘛,情况反过来了。

        邪道各派势力早就恨它恨得牙痒痒,现在逮到机会怎么能不过来分一杯羹,昔日能够与武林正道分庭抗礼的魔教只能在夹缝里苟延残喘。

        在云州查探了几日,路长嗟找到同样潜伏在城中的高陟。原来高陟逃走后本想回教,结果抵达云州后形势大变,他便暗伏在城中打探消息。

        现在的云州邪道各派势力齐聚,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俗话说乱世造英雄,在这样一个百年难遇的时机,一个只有五个成员的新教横空出世。

        这段时间的云州风起云涌,近三日来尤其如此,大大小小各个教派都在谈论一个此前从未听说过的教派——嗷嗷教。

        据说嗷嗷教最开始的时候只有一名教主,一名副教主和三名护法,然而不过短短七日,它已经发展为人数超过八百的中等教派。

        “哼!什么嗷嗷教,要是敢来飞煞帮撒野,老子就让他们有来无回!”门中弟子唯恐嗷嗷教攻过来,各个忧心忡忡,每日茶前饭后必然在谈论,听得李义耳朵都起了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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