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见到连暮的第一眼起,路长嗟就想狠狠地咬住那张唇,让他喘不上气也说不上话。

        很明显,他现在也这么做了。

        路长嗟没给连暮说话的机会,他将对方抵在墙上,一只手将对方双手按在头顶,一只手禁锢住对方的腰。

        触到那瓣柔软,路长嗟的内心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引诱着他失去理智。他不断攫取眼前的甘甜,唯一剩下的一丝理智支撑着他从对方口袋中摸出一张房卡。

        看清楚房号,发现就在他们身侧,路长嗟便一路抱着连暮走进了房间。

        连暮只觉得头晕脑胀,他明明没有喝那杯酒,怎么意识里模模糊糊的?下一秒他就失去重心,硬生生被抱着摔倒在床上。幸好身下的床足够柔软,才使得他没感觉到疼。

        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近距离的观察让连暮将对方眼中的喜悦和疯狂看得清楚。还有深深的黑眼圈和结痂的新伤口,才几天不见,他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眼前所见让连暮心头一酸,忘记了挣扎。这让路长嗟抓住了机会,他扯开碍事的领带,轻轻舔舐起脆弱的喉结。

        终于能够说出话的连暮又气又恼,却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当然,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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