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清朗。
直到午时宴清都才悠悠转醒,甫一动弹身下便传来撕裂般可怖的疼痛。他额头上冷汗忽的下来了,嘴唇堪称惨白。
记忆断片在推门进来后停留在戊七床前。
而此时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酸疼异常,趴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被子里残留着浓郁到叫人几乎发疯的腥膻味。
他怎么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宴清都一把撑起上半身,中途里面摔了回去,他抖着唇粗粗喘着气,宛如一个人在干劲十足的拉风箱,拉得吭哧吭哧响,旁边宋本卿听着他的喘气声都怕他忽然背过去。
索性宴清都很坚强,不但没有背过去还单靠着自己拉风箱的节奏平静下来。
没有气疯。
这人倒是比他想象得能忍。
毕竟事关一个男人的面子问题。
“殿下,”床边的宋本卿投去关切的眼神,给风箱的工作添一把火:“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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