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家就躺在沙发上呢?赫尔斯。”
“这样躺沙发不舒服的哦,”那只手将他扶起来,靠在靠背上,仔细的将他被压住的手放好:“这样呢,感觉如何?”
赫尔斯的视线清晰了一点,终于看清了眼前人。
艾蒙莱德一如他离开时那样,脸色仍是带点病态的苍白,穿着常服,似乎离开不久的模样,又或者从未离开过。
“怎么了?”艾蒙莱德问他。
赫尔斯做了个口型,声音愈来愈小,模糊不清,艾蒙莱德只得凑近了去听,临近了赫尔斯又不说话了,拿一双视线模糊的眼睛瞪着他,眼珠里填充的玻璃体在光线下显出一种盈盈剔透的光泽,瞧着有些不合时宜的可怜。
“想说什么呢?”艾蒙莱德鼓励的看着他。
赫尔斯张了张口,“骗……骗子……你这个……”
“骗子?”青年眯起眼睛,笑笑:“你终于知道了啊,赫尔斯,我也没想到能瞒这么久的。”
赫尔斯浑身一顿,徒劳的握了一下拳,却可悲的发现他连五指都无法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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