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么久了,这种针对性依然没有消失,如附骨之疽般一刻不停的缠着他,导致宗门里的人总能对他无礼轻视,好似他的存在并不是什么仙尊名下的关门弟子,而是宗门里什么人人都可欺辱的低品侍从一样。
段玉楼面无表情的绕过朱子双,向灵田走去。
那身影又堵过来,朱子双的身形不算高,天赋也一般,但胜在自信,笑问段玉楼:“段师兄拿着草篓要去哪里?采摘灵草么?”
段玉楼冷眼看他:“与你无关。”
朱子双一展扇子,自认为风流倜傥,徐徐的风吹着额前两大根油乎乎的刘海,拿腔拿调:“段师兄要去哪里自然与我无关,但你要采摘的灵草可是在我百草峰的药园后山,我爹管着百草峰,可不许出现纰漏,要是段师兄将灵草采着采着便采到我药园头上来,你说,到时候我们药园的小童要怎么向别人解释啊。”
朱子双啧啧道:“毕竟谁也不知道段师兄你会不会摘错嘛,毕竟药园里的药材都是天材地宝,珍贵得很,此前已经失窃过好几株了,正愁差不到人呢。”他摇摇扇子。
段玉楼忍了忍,沉声喝道:“血口喷人。”
“段师兄莫气,”朱子双扇风的力度大了些,两根油亮的刘海几乎要飞上天去:“我可没说是你做的啊。”
段玉楼忍了,无视他的故意挑事,绕过他准备继续往前,身后的朱子双却大声道:“虽说不一定是段师兄你做的,但你的人品我们可不敢保证啊。”
他转过头,笑嘻嘻道:“不然一个品行端正天赋卓绝的人才,又怎么会被仙尊忽视得这样彻底,白白将师兄晾了那么多年都不闻不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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