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楼听进了他的话,那股疼痛却并没有消失,反而顺着经脉密密麻麻的集中在他的腹中丹田处,疼得狠了,他甚至听不清风越白在说话,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点幻觉。
灰衣束发的白脸少年站在床边看着他与风越白,身形像个虚影,见他投过视线来,便朝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阿楼。”
冷汗滑进眼眶里,引起一阵涩然,他眨了眨眼,发现少年不见了,原来那只是他的错觉。
最后段玉楼疼晕过去了,醒过来时还是深夜,时间似乎并没有过去多久。窗户开了半边,灌进来的风吹着殿内悬挂的帷幔,显出几分幽深意味。
他赤脚下了床,在拂动的帷幔之下来到屏风处,听到外面传来一点低低的说话声。
他没有绕过屏风去看后面的景象,而是驻足在原地站了很久,听到一点压低的声音,诸如“控制剂量”、“药性过猛”、“激发疼痛”之类的字眼,过了好一会儿有女声低低应下,段玉楼听出那是良碧的声音,过后前殿有脚步声由近及远推开了大殿的门,在深夜寂静里慢慢走远,静了一会儿,风越白的声音传来:“还站在那儿做什么,怎么不过来?”
段玉楼听话的绕过屏风,对风越白浅笑:“怕惊扰师尊的事。”
风越白的视线拂过他因药物副作用而发白的脸,一路向下,定在了段玉楼没有穿鞋的双足上:“怎么不穿鞋子?冷不冷?”
他从主位离开,来到段玉楼面前半蹲下,没有预兆的一手捉住了他的脚踝:“抬脚。”
段玉楼依言抬起来。
但见风越白另一只手幻化出一只鞋来,将他的脚套了进去,然后到另一只脚。
双足离地,套进了鞋子里,不再如之前那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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