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中的剂量加多以后每次喝完段玉楼都几乎有些痛不欲生。
剖丹很疼,将内丹安放回去却更疼。
风越白抱着他输去灵力,勉力减轻他的疼痛,段玉楼抓着他的肩膀用力,五指几乎陷进风越白的皮肉里。
过了半晌他终于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角上。
入口没有血腥味,风越白的小伤口也很快愈合,段玉楼再次咬下一口,没松开,几乎要把嘴里的那块肉咬下来。
结束后风越白的肩角衣袍都破开了,露出内里的皮肤,正在缓慢的愈合。
他用手指抚了抚段玉楼被自己咬出血的下唇,指腹沾了一抹红。
他给段玉楼换下衣物,用湿帕擦拭一遍,再换上里衣,合衣躺上床去,睡在了段玉楼身边。
段玉楼的眉眼蓄积着疲惫,风越白拨开他垂在脸上的一缕发丝,声音不大:“睡不着?”
段玉楼用鼻音“嗯”了一声,没作其他反应,眼睛仍然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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