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廖酒酒都想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但死而复生的事情本来就够离奇了,如果再加上穿越,又怎么能取得对方的信任呢?于是她定了定心神,觉得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廖酒酒扯出一个还算能看的笑容:“您是老板吗?”

        “我不是。”刘丧揉了揉左耳——他这只耳朵几乎已经听不见声音,右耳又因为帮助吴邪找路,听力也削减了大半。不过这些他都不甚在意,本来也不打算继续再干这一行了,能勉强过日常生活他都已经很知足了。

        解雨臣在北京为他找了医生看过,得出的结论是神经性损伤过于严重,几乎不可能复原,于是他也干脆死了这条心,在杭州暂时住了下来,守着廖酒酒一屋子的破烂,也算是有个念想。

        黑眼镜为了安慰他,拍着他的肩膀道:“没事儿,想开点,我们这儿有个哑巴,一个瞎子,还有个胖子,再加上你也聋了,我们就是残疾四天王。”

        于是胖子不乐意了:“什么时候胖也成残疾了?”

        然而吴邪并不这样想,他始终觉得耳朵这件事是自己亏欠刘丧的,于是西医不行,他就找中医,中医也不济,他就往地下的事去想办法。刘丧拦不住他,也就随他去了,总而言之他也不指望能找到什么办法。

        刘丧看着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的姑娘,心里泛起一种异样而熟悉的感觉,但左看看右看看,却哪哪都不像。于是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对方,而是坐在了重开一局游戏的王盟身边,道:“你给吴邪打个电话吧,让他别疯跑了,家里开张了,别回头饭都要吃不起了。”

        “没事儿,不用这么麻烦,我今天就是来看看老板在不在,东西我也没带来,下次再说吧。”廖酒酒摆摆手,打算先撤退回小宾馆。

        故人相见,她快要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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