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时候,一直亦步亦趋跟在法海申瓯的能忍已经趴在了法海宽厚的后背上,他看着自家师傅那纤尘不染的白色僧衣,被自己的汗水浸湿的样子颇为不好意思,同时他也按捺不住自己十万个为什么的本质,在幽静的路上和法海又开始了一问一答的游戏。

        “师傅,你法力这么高,为什么还要听那个什么太子的命令?”

        法海微微摇头道“人生就在红尘里,法力再高也逃脱不得,你只看到了一个太子,却不知道在他的背后有着怎样的一个势力阶层,我们修行中人道行高深,能人所不能,本来就被他们这些当权者忌惮,假如有朝一日再触碰到他们的底线,那就就无异于是与整个天下为敌,能忍,今天这种情况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怎么做?嗯?能忍?”

        法海一连问了几声,可是身后始终却无人回应,就在他再三追问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这小家伙均匀深长的呼吸,竟是靠在法海的背上睡着了。

        法海下意识的就放轻了脚步,抬头看了眼天色已经快要大亮,于是背着能忍不再来回的在京都走大圈,而是停在一户农家村落附近的田垄边上,似乎是在等什么人,跟在法海身后早已是苦不堪言的几名钦天监密探如获至宝的一个个倒趴在地,其中有一个人不慎的压断了一节树枝,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这点动静落在密探们的耳中无疑于是惊雷一般,因为法海修为通天,这点响动很有可能会暴露他们的行藏!

        顾不得骂那个大意疏忽的同伴,三双惊恐紧张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站在田垄附近的法海,却见后者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压根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样的意思,这才叫密探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殊不知背对着他们的法海正在不屑的撇嘴,其实早在出京都城城门的时候,这三个人的动作就已经被法海发现了,一路上不声张不对付,是为了叫他们背后之人放心,省的再去借故找京都城佛门的麻烦。

        法海在田垄上等了没多久,便见远方出现了连个扛着锄头的身影,他连忙迎了过去,单手竖掌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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