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的坦然反倒叫太监有些不适应,在来说这些话之前的时候,他曾经暗自想过法海的各种刁难威胁,本以为会是一件九死一生的差事,没想到却如此轻松。

        法海交还圣旨之后就打算起身离开皇宫,好好的回去休息一下,太监看出了法海的去意后,连忙拦着急切的道

        “禅师大人莫走,还请再稍稍忍耐一下,太子爷今日还要在朝局中加封您国师的封号官职呢!您可是此次勤王保驾第一功的大功臣,没了您”

        太监滔滔不绝的奉承还待再说什么好听的,法海却已经摆了摆手去意已决的道“不了不了,小僧神思倦极,恐怕稍后勉强上殿会惹得殿前失仪,还是就此回返家中,静候佳音吧。”

        法海给他留下了一个地址,然后就这么背着双手,慢慢悠悠的走出了皇宫,说来这李秋恒也是有手段,一夜的时间过去,这皇城宫禁的人手就已经不知在何时悄悄的替换成了他手下的人,并且他们似乎还得到了特意的交待,法海所到之处畅通无阻。

        因为穿着一身染血的僧袍,法海并不打算在街面上多做停留,身形快速的如一缕清风穿过街巷,等到他回返先前那栋与能忍栖身的荒芜民居之中时,能忍整个人已经趴在一桶烧好热水的浴桶边沿,一截手掌落在其中,皮肤被烫的微微发红。

        自己在临去之前就料定了必定会有一番血战,所以提前吩咐了能忍烧好热水等他,谁知道叫他白等了一夜。

        法海伸手试了试水温,发现还好,于是就用手指沾了一点水珠,轻轻弹在能忍的眉心,后者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眼,见到法海的面容后刚刚露出一丝傻笑,随即又被他一身血衣的样子吓住了。

        坚持到这个时候的法海,已经很累了,他无心和能忍解释什么,将怀中那两份从皇宫带出来的素包子拿出来递给能忍,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能忍接过法海手中的素包子,喜滋滋的问道“是豆沙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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