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严邦从封立昕的医疗室里走了出来。

        在严邦看来,这种半死不活状态下的封立昕,或许结束他的生命,才是对他最好的解脱。没有任何质量的苟延残喘,只会让他在活着的每一天都煎熬着痛苦。

        可同时严邦也清楚封行朗是绝对不会放弃封立昕生命的。

        经过封家别墅的客厅时,严邦看到了拥在沙中睡着的雪落。怀里还扣着一本打开的医学书。娇好干净的面容,如不染一丝尘埃的向阳花。有着蓬勃的生机活力,明媚而暖人心弦。

        封立昕给封行朗找这样的女人也算是个不错的抉择。但愿这个女人的温婉贤淑和小任性的坚韧性格能够捂暖封行朗那满目疮痍、坚冷似千年寒冰的仇恨之心。

        严邦没有跟睡着的雪落招呼,只是稍做几秒的逗留,便健步离开了封家。

        送走严邦之后,安婶才小心翼翼的将睡熟的雪落叫醒,温声提醒她回房间里休息。

        “那个严先生走了?”雪落迷糊的问。

        “嗯,刚走。太太,您回房去睡吧。”安婶将扣在雪落身前的医书给拿开。

        又三天。日子说平静也平静,说不平静也不平静。

        或许平静的只是表面现象;而不平静的,却是一颗无法止住去关心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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