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疤痕满布的手,应该说不具备只样的协调性的。

        最关键的是,方亦言在直视‘封立昕’眼底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那么犀利,那么邪佞,在看林雪落时,满满的都是霸占的强势裕望。

        好像林雪落就应该且必须是他一个人所独有,其他任何人想都不要想!

        这种深切的裕望,方亦言只在封行朗的眼睛里看到过。难道说,轮椅上的这个人跟封行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排除,封行朗和封立昕是亲兄弟,俩人之前会有相类型的秉性和脾气。

        只是‘封立昕’一个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区区的几个月之内就恢复了手上如此协调娴熟的动作呢?

        方亦言再次低头审视起手上的报纸报纸上的图片应该是偷着拍的,清晰度并不是很好。但方亦言还是能看得出,照片上的封立昕虽说跟刚刚轮椅上的‘封立昕’在形体上差不多,但刚刚轮椅上的‘封立昕’,要远比照片上的封立昕健壮出一圈儿。按理说,封立昕应该越来越消瘦,才符合他病情的展。

        “方亦言,你为什么又要纠缠雪落呢?刚刚你也看到了,雪落已经有丈夫了!麻烦你另再缠着她了。是为她好,也是为你自己好。”

        其实袁朵朵刚刚也在人群里。但是她却没有像雪落那样勇敢的出现在‘封立昕’的面前。她最害怕的就是众人歧视自己的目光。那种目光,会像刀子一样凌迟她身上的伪装。

        袁朵朵真的很佩服雪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到‘封立昕’的面前,并像个妻子一样替他整理挡风用的围巾和薄毯。一丁点儿都不在乎别人的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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