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还是金医师最了解患者的心理。昨晚他详细的询问了助手小邢有关封立昕的情况,听说封立昕因为尿失禁而痛哭不已,而且情绪还波动得用上了镇定剂,金医师隐隐约约觉得这回的封立昕,肯定要出事了。

        这几个月,他几乎跟封立昕形影不离。他的吃喝拉撒睡,他几乎都有参与。金医师知道封立昕最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封立昕有些小洁癖,而且自尊心又强。而这回的失禁,无疑成了导火索。

        于是,他简单的跟老母亲解释了一下,连夜便赶了回来。

        不幸中的万幸,原本要等天亮才有汽车进出山区,而且封家的司机最早也得早晨才能赶到。可他却在凌晨三点的时候遇上了一群摩托车烧友。愣是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县城,吐得他连胆汁都差点儿被呕出来了。

        金医师不敢做逗留,叫上一辆出租车马不停蹄的赶去封家。因为时间早,一路上竟然畅通无阻。便又节省出了不少时间。

        赶到封家时,金医师的步伐已经是踉踉跄跄。

        “金医师,真是幸苦您这么早赶过来了。”安婶连忙迎上了。

        金医师顾不得跟安婶寒暄什么,吃劲的直奔二楼而去。守在医疗室外的助手小邢,在看到疲惫不堪的金医师后,立刻跑上前来搀扶住他。

        “快……快扶我进去看看大少爷。快!”金医师气喘吁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